回去,只能以满眼的愤意瞪着姜予安。 姜予安轻啧了一声,“你说你怎么?你不会觉得你很干净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姜笙在医院你还检查出那种病,谁知道你……” “商予安!” 话戳到人痛处,被傅聿城恼怒地打断。 姜予安适时闭嘴,目光朝着他躺坐着的地方扫过去。 冷白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到那蜿蜒褐色的痕迹,似乎有些地方已经干涸,贴在泥土上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