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水滴声也越来越响,仿佛砸在心头,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卫一一摧毁。 快靠近那扇门的时候,傅北行忽然生出一阵逃匿感,有那一瞬间他想离开。 可是不能! 安安可能还在里面,指不定那滴淌下来的血液就是她的。 如果他去晚一步,结果也许完完不一样。 于是恐惧蔓延,他仍然咬牙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与他记忆里的所有噩梦都重叠,傅北行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