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倒是让姜予安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先前因为外祖的一番话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与范思雨那母女两同一类人,不分是非黑白,所以态度也不是很友好。 现在听宴彬珂和他的一番斗嘴,忽然觉得他们嘴里的‘死东西’,什么老不死的,都是相互之间的的一种调侃,而不是真的要咒人家死。 意识到这一点,姜予安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时阎丰的歉意了。 毕竟从某种方面来讲,她似乎在顶撞她的亲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