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打断他的话。 他转身,懒懒地在沙发上落座,语气缓缓。 “婚是我要离的,既然这样做了,恐怕也没有回头路。再者,这场婚姻并没有带给她什么……我来容城,只是想亲口对她说一句抱歉。” 蒋延洲闻声顿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是他清醒,还死鸭子嘴硬。 梦里喊的都是姜予安的名字,他却嘴硬说来容城只是来亲口与她说一句道歉。 谁信? 不过他想有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