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人可怜我,还不够么?” 傅北行站定,回头认真地看着蒋延洲。 蒋延洲也收敛平日一贯的吊儿郎当,语气严肃:“你自己也知道那是可怜,而不是她爱你,你就因为这一点要娶她,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装出来对你的可怜呢?” 姜笙那样的女人,年少时就对圆圆动手伤她,又怎么会大发善心去可怜他傅北行呢? 一想到这种情况蒋延洲更站不住了,急忙道:“老傅,你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