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心安理得。 傅北行不知道她脑袋瓜里想了些什么,此刻注意力在面前这道刺眼的痕迹上。 他神情十分专注,眉眼微沉,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大概是怕她疼,擦拭同时还吹了吹。 “好了。” 不一会儿,药便上好。 傅北行将医药箱放回原处,起身时面无表情地叮嘱:“车内没有纱布,你自己注意一下,在药水干了之前尽量避免伤口蹭到裤子,知道吗?” “知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