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女人听了多少。 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蒋延洲还是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感。 傅北行也没留他,“记得我交代你的事情。” “知道啦,没忘。” 蒋延洲挥了挥手,从姜笙身侧擦过,但也没给一个眼神。 而他自然也没看到,身侧女人眼底闪过的一丝怨恨。 门被带上,办公室内只剩下傅北行和姜笙两人。 后者再抬眸,已经含笑如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