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瞧着看不出任何破绽。 只要与她双眸对上,她便又是那副跟傻子一样的表情。 何况这话里的意思虽是骂他,可又是因他编造的故事才会开口说这些,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质问。 总不能,连让人发脾气也不行了。 院子的木门有人在敲,傅聿城从石椅上起来,睨了姜予安一眼:“你身上伤势还很严重,下次注意一些,不要牵扯到伤口。” “哦,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