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路程,她因为发热就躺了许多天,身上的各种伤口都疼,睁开眼不是被喊吃饭,就是天色漆黑,他与那位陈医生已经睡下。 所以这一路也没有机会和他谈谈,她手上也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根本不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租下这套院子,才得以喘·息。 姜予安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好,但下地走路还是可以。 从堂屋里出来,入目便看到男人正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指尖还在院子的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