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也不怕。 她知晓傅聿城这会儿一点气力都没有,甚至可能手都在抖,否则剔除腐肉这样的工作也不会轻易交到她这位连严重伤势都没有见过的纯萌新。 所以在傅聿城释·放出危险信号时,姜予安脸上的笑意反而更甚。 “傅先生你觉得刺多深,才能保证你能活着,又能让你感到十足的痛苦呢?”&(& 刀锋虚虚地在他那道伤痕上划过,明明没有碰到,但莫名让人冷汗竖起,仿佛有痛意隐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