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牙根咬得生疼,忍住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下一秒,男人的手落在她脸上,摸索找到胶带的尽头,“啊,差点给忘了,还让商小姐你受着委屈呢?当真是不好意思。” 他嘴上说着,动作毫无歉意,十分随意地将胶带撕开,还牵扯掉一缕发丝。 姜予安疼得眉头一皱,但从上一次被绑架的经验中学到,她不能在绑匪面前示弱。 她记得上次,她哭得越厉害,那群人便仿佛狼见了血一般往她身上割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