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臻微微一笑:“我可没说过这话,是你说的。上回你家思雨到我家去,将我小孙子看管得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我都没有教育你姑娘,你就先维护她说我家舟舟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现在你家思雨也同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又凭什么怪罪我家圆圆?” 时枚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来回怼。 半晌,才支支吾吾:“这、这是两码事!” “的确是两码事。” 时臻笑意不减,明明面庞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