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的是吗?” 她盯了那处绷带很久,终于忍无可忍地咬牙吼出来。 房间里顿时安静。 连带在沙发是刚吃完饭,正要收拾碗筷的蒋延洲也怔了一下。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病床那边一眼,在原地怔怔得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闹出动静似乎不太好,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 直到一直站着的蒋延钦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下,将房间留给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