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北行,我承认我来医院照顾你的确不情不愿。” 姜予安直白地将话说明白,漆黑的双眸认真地与他对视。 “如果在照顾你的这段时间,让你不高兴了,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没有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经历从前种种,姜予安自认没有办法再像三年前那样眼巴巴地贴着傅北行,处处围绕着他转。 如果是三年前,知道他受伤住院,她定然恨不得每天都陪护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