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臻摆了摆手,目光温柔地看着女儿:“没事,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只不过方才笑得太用力,有些疲惫罢了。” 她看着两位老人投过来的担忧目光,心中升起愧疚。 “让你们担心了,实在是抱歉。” “这有什么抱歉的,你是病人,要说抱歉也应该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不知道分寸才是。” 宴彬珂严肃着一张脸说道。 郭老也没有再和人开玩笑,一本正经:“我先前看商夫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