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你们再走。” “爸您说。” 时盛对老父亲还是十分恭敬。 时老爷子整理了一下病床的被子,好让自己靠坐得更加舒坦。 待坐好之后,才缓缓开口:“是关乎分家的事情,思味居这些年都是你在打理,思来想去是要和你商量的。” 提及正事,时盛的脸色也变得不同,稍稍挺直了脊背,连称呼都变了:“父亲您说。” 时老爷子倒是还算随意,“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