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控制不住,眼泪如决堤洪水,奔涌而下。 餐桌上,周围的声音也陡然沉下去。 安静得只能听到郭老粗重的哽咽声,压抑着沉寂已久的情绪。 他拿着自己的手帕将眼泪抹干,约莫是今天有人倾诉,苦涩的言语也不停地从他嘴里吐出。 “我哪里配当这个神医,我救了那么多人,独独救不活把我拉扯长大的老娘。你们是不知道啊,她离世的时候,只剩三十公斤了。瘦的皮包骨,嘴里还念着要让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