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不一样,是他求来的疼。 本就该低着头受着。 从一开始,便知晓自己的错。 若不遭受这一遭,心中的悔恨无处宣泄。 问他疼吗? 他心甘情愿,甚至希望来责罚他的人是姜予安本人。 但他又怕打得久了,她手会疼。 不若就这样,让她哥哥来代替,算是抵消从前种种。 一口气血从傅北行喉间溢出的时候,他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