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着他的女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更紧,大有一副要把他拽着一起躺下的趋势。 窗外的雷声渐小,雨声却越来越大,倾盆般往屋檐上砸。 傅北行低眸看着身侧的姑娘,薄唇紧抿。良久,不忍再看那隐隐约约的伤痕,伸出手试图将她的衣衫给拉上。 温热的指腹才落在她肩上,躺着的女人倏然睁开眼,鲤鱼打挺一般地坐起来。 “你要干嘛。”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