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咬得很轻,带着一种戏谑的打趣。 姜予安被他看得不自然,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家的房间,是我从前住在你家的房间,这样说可以了吗傅少爷?” 傅北行仍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抢着解释的。” 他站直了身,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姜予安气急败坏,咬着牙瞪他。 傅北行不以为然,擦了两下抬眸看她,“对了,你吹风机习惯放哪儿?我去吹个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