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来。 商淮猝不及防,肩上已经沾上了两个雪白的指印,对胡闹的人又无可奈何,只任由她又往自己肩上抹了两道痕迹。 等姜予安消停,他才开口:“好了,这次是让你长点记性,下次不能再让大家担心了。” 一字一顿,古板得仿佛上课教书的老先生。 身上还沾着面粉,有些扑落在商淮的头发上,但丝毫没有让人察觉到他的凌乱不堪。 他站得笔直,眉宇隽秀,仿若山间松柏,偶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