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破旧的招牌斜斜挂在老墙上,仿佛上个世纪的残留物,霓虹灯规律性地闪烁,靡靡之音从里头传出来,还没踏入已经感受到醉生梦死。 姜予安从车上下来,身上又被披上一件外套。 “进去之后跟着我,不准乱跑。” 商榷语气严肃,稍稍往前的手臂意思很明显。 姜予安无奈,还是顺势挽住他的手臂,“知道了二哥,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穿的裙子也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