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舅父,秦长青就是有预谋的,借着给丽质瞧病的机会,然后棒打鸳鸯,您老不能眼看着长孙家名声扫地吧?” “棒打鸳鸯?这个形容有点言过其实了。”高士廉放下报纸和紫砂壶,一脸严肃认真,“具体如何,咱们都知道。老夫的儿媳是东阳公主,东阳那丫头经常过去看丽质,什么情况你瞒不过我。” “舅父,问题不是出在冲儿的身上,而是……” “辅机,丽质嫁过去十二年了,只产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