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不禁失笑,他还以为阎丹终於属於他了,真是可笑,原来池子里还有这麽一个幻影来供他赏玩。 他是怎麽在这里的?他应该被我藏在预言书里,怎麽会在这里? 池塘旁,一名身形颀长的黑袍男子倚靠着枫树沈默,微风吹拂着男子绑得松散的辫子,吹起那几缕发丝掩盖不住男子眼中的怜Ai与悲伤,他看着石棺中沉睡的妻子,已经九年。 不,倘若加上他在未来失去的那四年,总共十三年了。为了将心Ai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