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却同时也非常可怜、可怜得很。 飘渺的眼神有了光,彷佛那麽久以来从没有希冀过被别人理解的那个自己被看穿、被理解了,一直以来孤独的自己终於有了破绽,在暮夏的眼前簌簌发抖。 只是,理解他的不是阎丹。 阎丹不会希望他这麽做,也不会理解他为什麽这麽做,永远不会。 这个眼神只有一瞬间,随之而来的眼神变得暗沉,飘渺看向腹部凸出的箭尖,流淌着炙热的、黑紫sE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