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遂抹了先前口吻中的凌厉意味,淡然地解释:「在下原是来此处观瞻古松,并非有意偷听。」 「先生毋需多言,松下已清净,先生正可观松抚琴。告辞了。」 朱阅文抱琴还礼,自去其中一棵古松下坐了,抬手拨起丝弦来。 郑海珠本已转身离开,辨清入耳的乐音时,步子停了下来。 王月生还活着时,郑海珠没少听她抚琴,自己再是乐器门外汉,此刻也能立即听出,朱阅文弹奏的琴音,质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