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五子的师傅,也去慈庆宫为公主进讲。” 叶向高颔首应礼后,才落袖身侧,浅浅笑容中透着看待晚辈的慈色,开口却坦诚直言:“可不仅仅是皇子的老师,还是这一回的功臣。郑师傅可有字?” “家父不曾给晚辈取字,就过身了。” “哦,那老夫还是以朝廷敕命称呼。郑夫人老家也是福建的?” “晚辈生长于漳州海边。” “唔,与福清不算太远,半个同乡,”叶向高缓缓道,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