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都行,怎么能上韩希盈的当呢?” 顾寿潜委顿地低着头。 他自问此番着了韩希盈的道,绝非因了什么桃色念头,但郑姑娘说得对,自己的所谓心软,就是对妻子的深深伤害。 门帘轻响,韩希孟牵着儿子顾左佑的手踏出门槛。 顾左佑拿着宣纸,先小心地察看一眼母亲的脸色,才噔噔噔跑到郑海珠面前,奶声奶气道:“姨妈,我画的黄鹂,给姆妈做绣样子的,姆妈刚刚已经在配丝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