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你木知木觉,我老早就看出来,这尼姑不简单。你们想,会写字、还会作诗画画的女人,又从苏州来,搞不好从前是做女使的。” “这位大哥,女使是什么?” “就是娼妇,那些读书人宠着她们,捏出个文邹邹的称呼,其实还不都是出来卖的。” “哦哦,嘿嘿嘿……” 一众男子低声笑起来,很为如此轻松地就获得一次颅内高潮而畅快。 郑海珠折身,擦着人群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