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她以为也就这一面,後来她找上他拿识别证,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麽撤才能彻得全身而退。 再到她被傅岐左从洛边区捞回警务处时,她的立场和态度却已经没有那般笃定,而是想着他们也许、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再後来,她以为今天被傅岐左放了鸽子,也不知道她只是单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还是潜意识里有这麽个想见这个人的声音在作祟,总之,她居然开始盘算着下次见面会在何时何地? 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