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的办公室,就算经过周末的缓冲依然Si气沉沉。 韩混蛋脾气特别暴躁的轰了好几批人出来。 我收发着邮件,看着桌上那迭博物馆家族的计画迟迟送不出去。 「嘿,你知道下午谁要来吗?」隔壁同事把饼乾的袋子递过来。 我伸爪子捞了两片,没那麽大兴趣的问道:「谁?」 「农党党主席!」 「是哦。」 「对啊!」 「唉,不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