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很喜欢她,在她旁边哭了大半天,终觉舒坦,啜泣声渐渐小下去。 “大师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她吸着鼻子,声音含糊。 霜月君款款整理衣袖:“今日月色甚好,我出来小酌一番。” 俞白虽爱与她亲近,可对她的了解并不多,这位大师姐从来不提自己的事。她心里空落落地,只想与人说话,便问道:“大师姐可是有思念之人?” 霜月君微微一笑:“有或者没有,与我想饮酒有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