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沉,是他脱下氅衣披上来:“穿这么少,冷不冷?” 她有各种避字诀符纸,他是不是忘了她算半个手艺人? 令狐蓁蓁想把氅衣还回去,又有点舍不得,暖洋洋的晒干花草香正笼罩她,是她喜欢的味道。 秦晞正在白纸上写字,“令狐蓁蓁”四个字被他写得漂亮又端正,字迹比先前的要圆润许多。他像是挺满意,撑着下巴看了半晌,指尖在“蓁蓁”二字上轻轻点触。 仿佛是点在她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