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摸。”令狐蓁蓁有点遗憾,他雪白的耳朵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她还是既不关门,也不催他出去,只往榻上一坐,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柄直刀,开始往刀柄上绕细绳。 秦晞揉了揉发痒的耳朵,忍不住又问:“刀从何而来?” “昨天买的。” 这大荒人搞不好是石头里生出来的,一般人伤成她那样,总得静养好些时日。她偏不,照样睡得晚起得早,把每日妖兵巡逻的时间摸得准准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