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摁开打火机又摁灭,反反复复。他眸子沉静,漆黑如墨,募得低笑了声,“还是不是兄弟?” “一天是,一辈子是。” 池铮‘操’了下,“你们这些搞文学的说话是不是都这样?” 那边笑了声。 池铮丢开打火机,一手拿着烟吸了口,“这两年忙什么呢?” “老样子,瞎混。” 池铮连废话都懒得讲,直入主题。 “我有个想法,要不要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