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嗯。” 孟盛楠已经慢慢走近,和他隔着一个玻璃柜的距离说话。里头的男人认真专注,眉头轻拧着,薄唇抿的紧紧地盯着手里的已经被拆了一大半的手机。 “什么时候?”他又问。 孟盛楠攥紧着包带,说:“两三天了。” “两三天?”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过来,低声重复。那意思大概是:那你现在才修? “有去过好几家,都说修不了。”孟盛楠结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