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许随从床上睁眼醒来,感觉整个人像被扔进洗衣机里,全身的水分被抽干, 虚脱又无力。 她费力地挣扎着坐在床头, 喉咙一阵干涸,正想找水时,瞥见床头有一板退烧药,还有一杯早已余温尽失的水。 许随的视线怔住,昨晚她高烧昏倒,意识不清楚,迷迷糊糊记得有个人一直在认真地照顾她。 许随想了一下, 最近经常来她家的也就是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