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一下接一下速度飞快,节点汹涌得像是在擂鼓,而那鼓面已经快要被擂破。 齐欢难受得不行,将要撑不住的时候,陈让终于停了。他沉重的身体热意迫人,齐欢面朝底下,被圈禁在他怀里,背后相触的他的胸膛,滚烫像熔岩炼炉。 随着衣物摩擦的悉索声响,陈让慢慢松开她,俯首将脸埋在她肩后,安静的小帐篷里,只听心跳喧嚣良久,他和她脉搏都燥然难平。 陈让平复下来,体温没能消减,但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