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浴室门口,被叫住:“齐欢。” 她停下,防备地回头,“干嘛?” 沙发上的陈让老神在在,靠着沙发背垫,下巴微昂,视线随半垂眼睑下移,停在她领口,挑了挑眉。 “记得遮一下。” 齐欢顺着他的视线低头,领口下被他掐出来的痕迹,还有齿痕,十分清晰。 刚刚那二十多分钟,当真磨人。 她耳根一烧,拽着领子猛地往上提,快步冲进浴室,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