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省城。”齐欢早就问过了,陈让得去见他爷爷,尤其春节前后那几天,不可能留在禾城。 “那你不是很沮丧?”张友玉试图在她脸上找到沮丧的表情。 齐欢比她以为的要想得开:“有什么好沮丧的,过完年就回来了。” 见她如此淡定,张友玉脑筋转了几转,嘿嘿笑起来:“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关系不一般了,说话都更有底气。” 齐欢瞥她,没接话。 “你们打算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