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都不懂,还在你伤口撒盐。”她的声线浸在泪里,“对不起。” 陈让顿了一瞬,表情慢慢沉缓。 齐欢知道,他的私事,本不该拿到他面前来说的,尤其是在未得他允许的情况下。但眼下这个场景,她忍不住。有些东西堵在喉咙,一开口就冲破限制汹涌而出。 第一次,她生出了一种浓重的自我厌恶。 陈让看着她,背靠床头,被单遮在他腰际。 “你知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