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去了,你早点睡。这个礼拜我可能没空来找你了啊,我们老师那还有一大摞试验卷等着我写我真的头疼死了——晚安陈让!” 连珠炮似得说完,“啪”地把电话挂了。 不给他反应时间,多少也是有些怕被他嫌烦的忐忑在。 齐欢被卷子淹没,连续三天都没出去找事,课间几乎不离开座位。 又一天,下午的课结束,班里人陆续收拾东西走,留下要去食堂吃饭的在闲聊,悠哉氛围和她仿佛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