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江敬逍的脸色都不太好。 林桉不敢明着看,得空暗暗偷瞄。 单手握着铅笔,江敬逍在纸上随意至极地涂画,另一只手就插在口袋里,眼神轻飘飘落下,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些微。 那张清冷的脸面色微沉,时不时地就浮起一抹不耐烦的燥意。 他在烦什么没人知道。 视线往下瞥,就见他那敞开拉链没拉的外套,口袋鼓鼓囊囊,一侧衣摆被重量坠直。 是孟悠送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