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拿来买卖的名额,有人称是从章鹤书手里得来的,因为眼下没有证据,赵疏只是停了章鹤书的职。 章元嘉也不知道该信赵疏还是该信父亲。 直到眼下,她一直以来的困惑与不解都有了答案。 洗襟台坍塌以后,赵疏待她莫名的疏远;大婚当夜,年轻皇帝没有笑容的脸;还有这些年下来,她和赵疏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想明白这些以后,章元嘉居然没有多么难过。可能那些该有的,翻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