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章兰若让你留下拆除酒舍,摆明是为了试探,你怎么还……” 话未说完,江辞舟的眸光微微一动,他别开眼,看向搁在一旁银色面具。 长公主知是自己关心则乱,触及他的心事,抿了抿唇,很快收住话头。 她在江辞舟的榻边默坐一会儿,转头问身旁的阿岑:“药煎好了吗?” “好了,医官搁在小炉子上温着呢。” 阿岑很快取了药汤回来,又说,“奴婢里里外外都打点过了,除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