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拳头也不自觉攥得死紧。 电话那端,倪珈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沉重,赶紧找补:“说不定人家在外面住了呢?这大半夜的,咱们寝室区大门都关了,回来还得被宿管阿姨念叨盘问,指不定直接住外头宾馆了。” 谢采洲早就收敛起、平时说话那种嬉笑语气,只平静地“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顿了顿,倪珈叹口气,试探问道:“要不,你去问问应橙呗?姐姐总该知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