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洲微微一顿。 “睡迷糊了?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应曦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好似真如他所说那般,不甚清醒。 夜越来越深。 明天还要回校上课。 没再多闲聊什么,两人拥了被子、躺到床上,拧暗台灯,各自阖上眼。 沉默来得异口同声。 话题就此被轻易揭过。 黑暗中,应曦敛了万千心事,轻轻捏着手指,忍不住无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