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退出丹东。”赵羲姮打断他。 平州现在情况不明,实在不适合多留,能全身已然不错。 “小公主,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平州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 男子慵懒拉着长腔,嗓音依旧低低的,像是指甲划过铁器的声音,难听又阴鸷。 赵羲姮心梗,素手紧紧握成拳。 “将军!人在那儿!”有人忽然喊道,指着不远处的小山丘。 满目的白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