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偶尔梦到温柔的暴君,到了最后,一定会突然给她一刀,让她从梦中惊醒。 凌天清做好了他可能会突然放冷箭的准备,卸掉脸上的妆,爬上床:“这一次,能不往我胸口戳吗?” 凌谨遇没听明白。 “这次直接抹脖子吧,我每天早上醒来心脏都疼,怕被你虐出心脏病来。”凌天清叹了口气,揉了揉胸口,这种恶梦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凌谨遇猛然反应过来。 原来,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