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最近十年的记忆,可他依然无法接受他已经结婚,无法接受我是他妻子。 见我脸色不好看,莫少谦劝我不要心急,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让他放心,我没事。 “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莫少谦没有多做停留,匆匆走了,不知道要去忙什么。 莫文泽从病房里出来时,莫少谦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我问他这么长时间在里面和